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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条忠诚的时间线(摩根Ⅹ荷鲁斯)

一条忠诚的时间线(摩根Ⅹ荷鲁斯) (第2/2页)

说到这里,你不由得想起了你与摩根少有的分歧,你还记得那一天,她是如何在你面前笑着评价基利曼的,而你则是对她的结论一笑了之。
  
  一个搞出了五百世界的人,他的愿望怎么可能是作为一名老农?他又不是莫塔里安。
  
  你们似乎争论了很久,你们从来都没有争论过那么久,你还记得刚刚回归圣吉列斯就坐在你们的旁边,拿着果盘,在气氛激烈的时候说上一两句,你忘了他是什么时候融入你们的小圈子的,但你并不讨厌他,谁又会讨厌圣吉列斯呢?
  
  从那天开始,你们似乎总是在争论,一种理性且可控的争论,你并不讨厌这段时光,毕竟很难得的,她又住在了复仇之魂号上,她的房间已经空置太久了,幸好你一直保持着清扫它的习惯。
  
  于是,你,摩根还有圣吉列斯,一个再完美不过的组合,一段再完美不过的时间,你仿佛回到了曾经漫步在群星中的岁月,不过这一次,战火难免有些太多了。
  
  你们在月下的长夜中闲谈,你怀念那样的平静时光,大多数时候,都是你在说话,圣吉列斯总是没什么建树性的发言,而摩根不知为何,喜欢上了在你的语言与逻辑漏洞中左右横跳的感觉,那种戏弄般的笑容总是伴随着她的嘴角,就仿佛离开你的日子实在是太久了,让她想一次性的找补回来。
  
  但无论如何,那样的时光是美好的,那是你第二次认为,日子就会这样的持续下去。
  
  你笑了,你能感觉到你的笑容,而就在这个时候,你发现你的下巴有些湿润,你低下了头,只看到一些粘稠的液体滴落在了你的胸甲上面,你皱起了眉,招呼着一旁的侍从过来清洗,但也许是你的声音太过轻柔,他们只是低着脑袋,一言不发。
  
  也许你需要一批新的凡人仆从了,哪怕是更机灵一点的。
  
  你在心中抱怨,却没有发火,你体谅着这个可悲的家伙:战争已经太久了,久到足以摧毁这些凡人的神智。
  
  不过没关系,你很快就能结束它。
  
  ——————
  
  在大远征后半段的一百年里,你能记住的似乎也只有战争。
  
  圣吉列斯离开了,而摩根也离开了,她带领着她的军团,去往了银河的边际,去参加一场对抗冉丹的战争,你曾试图说服她不要插手这种事情,而结果只是她与你之间的第一次货真价实的争吵。
  
  你甚至记得她的讥讽。
  
  “你在担心什么?”
  
  “你在忧虑什么?”
  
  “你又在嫉妒什么?”
  
  “我的荷鲁斯,你躲避着这场战争,却又目睹着其他的兄弟掌握指挥多个军团的权力,这让你不安么?这让你感觉到了一种多余的威胁感么?”
  
  你没有说话,你既不愿意反驳,也不愿意去面对,你沉默地目睹着她的舰队再一次地消失在了曼德维尔点中,当她再一次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,已经是三十年后了。
  
  伤痕累累,精疲力竭。
  
  你拥抱了她一下,你似乎只能做到这些。
  
  你感受着她的头顶在你的胸膛上,两个人就这样无声地站立着,胜过了千言万语。
  
  但这并不是重逢的开始,只是匆匆一瞥。
  
  接下来,她去往了另一个偏僻的角落,据说她陪伴与教导了那个午夜幽魂整整二十年的时间,但你并不觉得那有什么用,那些第八军团的家伙依旧演绎着自己的行为艺术,不过是喜欢带上一本他们的基因之父所编纂的法典,带着神圣的信仰翻阅着上面的条例与说明,将那些符合条件的人物开膛破肚。
  
  然后是安格朗,她又在那个疯疯癫癫的兄弟身上花费了很长的时间,但是你依旧觉得那是无用功,毕竟到头来,安格朗与他的子嗣和太空野狼看起来没什么差别,而且世人都能看出来,他仅剩的那点理智在时间的推移下已经难逃灭亡。
  
  但她依旧如此,在群星之间奔波,变得越来越像你的那个父亲,虽然你与摩根以及父亲都依然保持着最亲密的关系,都依然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并肩作战,但是对于她成为与父亲一模一样的人物,你只感到了本能上的抵制。
  
  这种抵制在乌兰诺之后达到了巅峰。
  
  在你知道,她支持庄森成为战帅后,你真的感到了愤怒,你几乎是抛下了手头的任务与工作,一路赶到了她的旗舰上。
  
  你穿过走廊,穿过房间,穿过那些你已经不再熟悉的第二军团的战士,这里的一切似乎都让你陌生,但当你推开了最后的房门的时刻,你进入了曾经你们一起讨论的地方,它与几十年前似乎并无差别。
  
  熟悉,你感到了熟悉。
  
  她在那里等你,桌子上是酒和几本书,你们两个人此时也许都是怒火滔天,最起码你是这样,但是当你们坐下来的时候,曾经的过往不由得随着这个动作浮现在了各自的眼前。
  
  你笑了,她也笑了。
  
  你们喝了酒,讨论了一下有关于庄森和战帅的事情,你还是有些不同意她的观点,不过那已经无伤大雅。
  
  反正,战帅是你的。
  
  而你想要的其他东西,也是你的。
  
  ——————
  
  现在想想,乌兰诺好像不过是几十年前的事情,也许是二十年?
  
  你又感到了头痛。
  
  终于,你站起身来,缓缓的走到了战术投影仪的面前,你目睹着投影仪中这个缓缓旋转的星球,你看着它,长久的看着,直到一旁不知道是谁小声的提醒。
  
  “战帅,这是泰拉的局势……”
  
  啊,对,这里是泰拉。
  
  一切的开始与结束。
  
  也是你的下一个战利品。
  
  但不会是最后一个。
  
  你看着它,看着它千疮百孔的地表,看着那场庞大的军团在它的土地上横冲直撞,看着多恩和圣吉列斯的军队徒劳的堵在了皇宫之前,等待着不可能的奇迹。
  
  怎么又会有奇迹呢?
  
  他们又在等待什么?
  
  等待庄森和科兹么?他们两个军团早就被自己的挑拨所蛊惑,那些忠诚于他的午夜领主挑起了两个军团之间的战争,他的法官兄弟终究是个蹩脚的管理者,如果不是那个名叫赛维塔的冥顽不灵的崽子,他早就控制整个第八军团了。
  
  至于现在,他们也许突破了自己在食尸鬼星域的风暴,两个原体的联合的确能够做到这一点,他们也许会去找基利曼,然后因为他的愚蠢行为而消磨更多的时间,总之,他们赶不上这场战争的,无论是暗黑天使,午夜领主还是极限战士,他们注定是缺席者。
  
  想到这里,你不禁感到了惆怅,如果你当初能够让另一个兄弟去把安格朗拉回来,也许现在你的军团早就打进皇宫了,福格瑞姆是一个蠢货,他搞砸了一切,还赔上了自己。
  
  你感到了头痛,前所未有的头痛,你拍了拍自己的脑袋,却隐约间听到了某种声音在房间中回荡,就像是最可怕的怪物在低声的发出咆哮。
  
  真是可惜。
  
  你如此想着。
  
  如果她能站在你这边,你早就赢了,也许三年前就赢了。
  
  不过这注定是妄想。
  
  你邀请过她,几乎在你下定决心的第一个瞬间,你就找上了她,她并没有明确的拒绝或答应,但你知道,这就是拒绝。
  
  然后……
  
  然后,她死了。
  
  死在了伊斯塔万。
  
  你还记得她是如何死去的,毕竟,你亲自杀死了她,摧毁了她的军团,你记得她的鲜血在你的爪子上流淌的样子,记得她的眼神最后望向你的时候,那里面并没有仇恨。
  
  所有人都在尖叫,尤其是福格瑞姆,佩图拉博和罗嘉,他们几乎要冲上来,和你反目,但是也有人在大笑……你忘了是谁。
  
  头痛……
  
  等等……
  
  她死了么?
  
  她没死,她没死在伊斯塔万,她死在了普罗斯佩罗,马格努斯杀死了她……
  
  不对,也不是那里,你似乎是在贝坦加蒙杀了她,砍下了她的头颅,现在它就摆放在你右手边的地方……
  
  不,你杀了她么?
  
  那个头骨,似乎是费鲁斯?
  
  马格努斯似乎说过,她与她的军团正在网道战斗?
  
  头痛愈加的狂暴,你深深地呼吸着,死死的闭上眼睛。
  
  一秒,两秒,三秒。
  
  你再次睁开,头痛便消失了。
  
  你战胜了它,就如同你之前战胜了无数种挑战与困难一样。
  
  笑容回到了你的脸上。
  
  你依旧在困扰,不过你已经不在乎了。
  
  哪怕她真的死了,在这一切结束之后,你也会让她回到你的身边。
  
  她再也不被允许,从你身边离开。
  
  而如果她活着,那么你难免有些伤心,毕竟到了这一步,她依旧不肯认清这世上真正的现实,来到你的身边。
  
  不过没关系。
  
  你马上就要结束这一切了。
  
  无论是庄森、科兹、基利曼、还是圣吉列斯与摩根,当你杀死伪帝的那一刻,他们会知道的,他们错的有多离谱。
  
  他们会跪在地上,请求你的原谅,你当然会原谅他们,毕竟银河如此广大,你还需要你的兄弟与你一起统治,只要他们承认你的权力,你不介意做个仁慈的主子。
  
  当然,有些人,或者说,她,是没有割据一方的未来的,她必须跟在你的身边,你不允许她离开。
  
  她会服从的。
  
  你有这样的权力。
  
  也有这样的能力。
  
  毕竟,你是第一个。
  
  (本章完)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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